犬瘟最终还是走了?
说实话,我并没有很懂关于宠物方面的知识,甚至我都不能很清楚地明白狗的狗瘟是怎么样的,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病症,我只知道,对于小狗来说,这是一种很坏的病。
我遇到他的时候是08年的8月2日,晚上。在去网吧的路上,她坐在了我的自行车后面,背了个小包,扎了个马尾,穿着宽大的白色T-shirt,牛仔裤,人字拖,脸上蒙了个灰黑色的太阳镜。
“有地方住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我带你去酒店吧。”
“我不想去酒店。”她摇摇头,“我没办法跟我父母交代。”
她叫小月,从小在法国长大的中国人,爸爸妈妈都是中国人,现在在法国上学,遇到了点麻烦,偷偷跑出来跑中国玩,结果遇到了洪水,家当都泡了,没有钱,没有电话,没了办法只好朝我摇尾巴。
我把她带到了我的小窝,两张床,一个卫生间。晚上,我起床上厕所,看到她将头埋在被子里悄悄哭,哭声很小,但我还是听到了。
第二天她不见了,床上留了封信,大意是说她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,希望我不要介意,她会补偿我的云云。我觉得还好,并没有觉得什么是损失,毕竟我也养过不少女人,小月算个什么。
两个月后,9月初,我正在蹲坑,手机响了,显示的是个陌生的广州号,接起来,是个女人的声音,很娇很嗲:“你是不是曾经有过个女住客,叫小月?”
“你有事吗?”我沉声道。
“你现在过来百利服装城,地下停车场C13号,有件东西需要你填。”接着就挂了。
我赶过去,看到的场景是三个穿黑衣服的男的和一个女人,女人看见我就喊:“就是这个人,他骗了我们5万块钱。”
我不知道怎么回事,就听到那女人说了,小月跟他们一个帮会玩,叫他们投资开酒吧,结果他们的钱全被小月卷走了,现在小月卷跑了,他们也找上了我。
我死活不认,但他们几个就象牛皮糖一样粘住我不放,忽然其中一个拿我的手抓住那个女人的头发,喊道:“打人的就是这个,他妈的看我不撕了他。”
说完就冲过来。我那时脑中一片空白,已经失去理智了,被他们按在椅子上好一会,有人拿我的包扔过来,我的衣服都被撕破了,血从手臂上流下来,肚子也破了。
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,身上打了石膏,额头也包着纱布,耳朵也听不见了。耳朵是被打那一幕伤后失聪的,但一直听不到周围的东西,只能听到自己的耳朵,甚至现在,写这些东西时,我还是什么都听不到。
后来我被一个朋友告诉,小月死了,被车撞死的,她逃票逃出火车站,穿着一身黑衣,夜路上面,被一路飞驰而来的大卡车撞飞了,头盖骨都撞碎了,死状甚惨。
最后,他们抓住了那两个司机。